是吗？”
“是。”董自强有些疲惫，说了一个字之后就停了下来。
“啊……是这样的自强，我们也知道最近芊芊一直打扰到你练习，我们也很不好意思。我就想着，这一次你能不能把芊芊也带上，我们已经在美国那边联系到了靠谱的医生，到时候我们想办法让芊芊留在那边治疗，最近她一直都在乖乖吃药，医生说她的状态，已经差不多可以接受心理干预了。”
张芊芊母亲说这话也很别扭。
她其实并不愿意这样去对一个外人说话，可到底是关自己女儿，她只能放下身段。
董自强听见这话时，终于松了一口气，于是很快答应下来。
几个人大致说了时间之后，董自强也才放下手机。
出去一转头，就看见张芊芊抱着手，正等在外面，神色焦急的不行。
董自强实在有些烦闷，没好气的过去，看着她的模样，最后还是忍耐着性子：“这一次你就跟着我一起过去吧，不过，你要答应我一定不能做什么偏激的事情，我说什么你做什么可以吗？”
“可以！当然可以了！自强哥哥你放心，我绝对不会做对你不好的事情，我就跟在你身边看着你就好了！”
张芊芊望着董自强，欣喜点头。
她最近一直喜欢用这样的神色，直勾勾的盯着董自强。
董自强却愈发觉得，她看得好像不是自己，每次都似乎是在透过自己，看着另外一个什么人。
因为董自强答应锦标赛时带着她，张芊芊心里有了些许的安全感，所以晚上董自强要求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的时候，张芊芊也非常温顺的答应。
董自强一个人却也不知道应该去什么地方，他不想回家，。
那大概是上个月的周末，他成功的拿下了华国赛区的冠军之后，晚上一个人准备去看话剧，结果走到半路，就听见了李大伟的声音。
他不想看见那家伙，所以准备绕道，结果没想到走了两步，身后却又传来了一个令他更为厌恶的声音——李成。
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说着什么，没有两句就吵了起来。
鬼使神差的，董自强就在这个时候停下脚步，选择听这么一耳朵。
结果才听了两句，他就发现，这两个家伙，居然是在为云锦的事情而争吵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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