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问题！
看着再一次出现在众人身后的奥托的身影，柳德米拉与卡莲对视了一眼。
她们读懂了彼此眼中的意思，坐标暴露了，奥托肯定有着某种能够追踪她们的方式。
“卡莲，我来给你解释了。”奥托露出了自信的笑容。
他的实验，是争得了埃莉诺本人的同意的！奥托相信，知道了这一点之后的卡莲，一定会对他重新回心转意的吧。
“埃莉诺，把事情告诉她。”
“哼！”看着卡莲，这位沙尼亚特家族的先祖先是冷哼了一声，“卡莲，你不明白，为了天命的计划，这一切的牺牲都是必要的！”
某些实验和牺牲是必须的，奥托的这个想法从来没有改变过。
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虽然埃莉诺是自愿参加实验，但是那些孩子们呢？那些孤儿们难道会想这个狂热的疯子一样自愿献出生命吗？
“绝对不是这样的！”卡莲大喊，“他们……他们本来应该是我们所守护的对象啊。”
为了守护，首先举起屠刀杀死其中的一部分，甚至是做比杀了她们还要严重的事情，这太奇怪了！
奥托看到卡莲有些动摇，以为埃莉诺的劝说起到了成效。
他走到了卡莲身旁。
“卡莲……我知道你的愿望是多么的伟大，曾经的我也和你一样充满理想。”奥托摇头，“但是理想和现实终究还是有差别的。”
“现实就是一道选择题，不断地逼迫着你做出选择……牺牲小部分，拯救大多数，这很合理。”
卡莲站在原地，低下头，浑身颤抖着。
以自己五百多年的人生经验，奥托明白，卡莲一定是因为世界观突然受到了巨大的冲击而内心动摇着。
他喜欢卡莲，也喜欢她的天真……可奥托觉得，太过理想主义的话，不知何时卡莲又会将自己置于险境，从而重蹈覆辙。
“没有人愿意染黑自己的双手，除非那是唯一的方法。”奥托‘乘胜追击’道。
“只有我们活着，才能拯救世界，死了的话就什么都做不到了。”
“啪！”
卡莲转过身，一巴掌扇在了奥托的脸上。
“奥托……你根本不懂人心。”
她忽然明白了，面前的人，这位大主教……他的思维方式和一般人完全不同。
就像是某种披着人类外壳的怪物。
是的，怪物……从前她一直和奥托在一起还没有如此深刻的感觉，因为从小相识所以带上了某种程度美化的滤镜。
而现在，站在不相关者的角度。
“奥托·阿波卡利斯，你就是一个疯子！”
“闭嘴！”听到自己倾慕的对象被辱骂，埃莉诺忍不住开口。
“你根本不知道奥托大人伟大的理想，只有他才能带领我们消灭崩坏，对，只有他才可以！”
“住口，埃莉诺！”不满她训斥自己的心上人卡莲，奥托呵止了她接下来的话。
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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