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仿佛为了印证他的猜测般，幼苗的光晕突然朝四周发散了一下，王李进清晰的看到，其中些许光晕蔓延到了皮肤表面。
接着，他的体表浮起一层细密汗珠。
从身上滑落的汗珠，大部分很快被地面土壤所吸收，唯有些许洒落到墙角冒出杂草上的得以保留。
这些杂草在获得汗珠后，开始飞速生长，跟原先那些被他体液滋养的植物别二致。
此时，王李进才算终于明白过来，自己能力的源泉究竟是来自何处了。
接下来的一连串实验，更是让他得知，为什么不同的体~液带来的催生效果也各不相同，这都是出于幼苗发散的光晕，就像血液中获得的光晕大概是汗液的两到三倍左右……
在他不停测试中，天光很快亮了起来。
一夜未睡的王李进，丝毫不见疲惫。
能力如今对于他来说就是赚钱的工具，之前不知道作用理缓则罢了，可现在能够详细观察其运转方式，怎么能不好好研究个透彻。
经过这一夜的研究，他发现幼苗的光晕会缓慢增长，但与此同时，体~液的每次流失，也会消耗掉幼苗的光晕。
人在活动过程中，各种体~液难免会不停流失，正常状态下，光晕的产出和消耗基本维持在一个水平线，可当他有意控制体液流失，催生植物时，光晕的消耗吸收立马就会失衡。
而在光晕大量消耗时，他的身体则会出现头晕目眩，恶心难受等症状。
这一发现，让他有些为难，本想着还要靠这能力来赚钱养家，但现在这情况让他又不敢滥用自己的能力，谁知道幼苗的光晕要是被消耗完，会引发怎样的恶果。
带着一脑门子纠结的王李进，在家吃完早饭，浑浑噩噩地来到学校。
正在办公室准备教案的赵淑曼，看到他这样子，还以为是头天晚上意看到自己洗澡的事儿，让他有些羞于面对自己。
心里本来的那点羞怒，在见到他这满脸纠结忐忑的神情后，也就烟消云散了。
为了缓和气氛，她开口打趣道：“王老师，去了趟城里之后，怎么变得魂不守舍的了，难不成是被那花花世界迷了眼，念念不忘法自拔了。”
“呃……”被打断思考的王李进，抬头看了眼她，连忙摇头道：“没有，没有，我在想一些事情。”
“什么事儿啊，一人计短两人计长，要是方便的话，你可以说出来，我帮着参谋参谋。”
王李进听到这话眼前一亮，“对啊，赵淑曼是城里来的，见多识，说不定能给出个什么合适的建议，不如像她请教一下。”
接着，他在脑中稍微整理了一下措辞，想着怎么问更合适一些。
但他整理措辞的这番迟疑，明显让赵淑曼会错意，以为刚刚他是为了掩饰尴尬，随口那么一说，结果被自己一追问，不知该怎么回答了。
为了避免这尴尬气氛持续下去，赵淑曼连忙说道：“没关系的，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，等你想问的时候，随时可以找我来探讨……”
她这话还没说完，就听王李进急声回应道：“方便，方便，我刚刚只是在想应该怎么问你更合适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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