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什么意思？
钱经理一听都懵了。
原本他还以为，警方草草结案是顾家从中推动的结果，但现在顾雨这么问，那就明显不是这么回事啊。
那就奇怪了。
按理说，水榭人家这种高档住宅区的业主被杀身亡，警方不应该这么敷衍啊。
“钱经理？”
眼看钱经理魂游物外，顾雨不自觉皱了下眉。
被她这么一叫，钱经理也很快回过神，再次记起自己办公室还有以为煞星。
“哦哦，不好意思顾小姐，我刚才是在回忆这几天警方都来干了什么。”
这话很敷衍，顾雨也不以为意。她只是想知道些有用的消息，只要钱经理肯配合，她也懒得对对方的态度多做要求。
双腿交替换了个坐姿，顾雨浑不在意的点头道：“那么，钱经理记起什么了吗？”
说？还是不说？
钱经理此时心里斗争非常激烈，和顾雨一样，他也觉得警方态度如此诡异，其中肯定有什么重大变故。
万一警方已经摸到了顾家，现在正在钓鱼，自己巴拉巴拉把什么都说了，日后警方清算的时候，钱经理怕自己也跟着倒霉啊。
不过转念一想，他发现自己似乎没得选择。
如果这次真的事发了，就凭自己之前帮顾家引开业主的行为，恐怕也得吃不了兜着走。
所以没什么好犹豫的，把心一横，钱经理说出了他觉得可疑的地方。
“是这样的顾小姐。警方在水榭人家这几天，除了正常查案走访之外，我没发现他们有什么异动。”一边说，钱经理一边歪着头努力回忆着。“不过有一点很奇怪，有一个女警察，这几天经常往一家业主家里跑。我觉得，是不是那家人看见了什么……”
说着，钱经理有些心虚的低下头，不敢去看顾雨的眼睛。
他知道，如果那家人真的知道什么，自己对顾雨这么说就是在害人。不过事到如今，他似乎无路可退了。
死道友不死贫道，这也是不得已的选择。
“哦？”和夜三对视一眼，顾雨闻言也猛地一惊。“是哪家？他们具体聊过什么，钱经理有听说过吗？”
“内容我不知道，不过，我倒是记得那家是警方挖出尸体那天才搬进来的新住户。对了，那业主好像姓王，叫什么……王李进！”
因为王李进名字比较古怪，稍微一回忆，钱经理就说出了他的名字。
王李进？
顾雨一听眼中闪过一丝怪异的光芒。
表情十分古怪，她心里却轻松了不少。
虽然不清楚警察为什么老往他家跑，但想来，王李进也不会傻到自己举报自己。
至于具体是什么情况，既然这人是王李进，那问钱经理还不如直接去问他。
“夜三，走，我们去拜访一下王神医。”
想到就做，顾雨毫不拖泥带水，虽然王李进在这件事中算自己人，不过不问个明白，顾雨心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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