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正春风得意，赵书诚却打来电话抱怨，“安总，合着你们公司的头部资源都留着自己吃独食呢，这半上不下的才拿出来跟我合作，这你可不够意思啊！”
“赵总，看你说的，什么叫半上不下啊！我们跟你合作的项目那可也都是一时的热门啊！赵总也没少赚的。这影视剧的火爆程度可是不好预测的，谁知道哪片云彩会下雨啊？您说是不是！赵总，我这儿有个大项目有兴趣参与吗？”
“大项目？多大啊？”
“一部网文改编的仙侠剧，特效比较多，投资大概是两个亿，怎么样？要不要参与？”
“仙侠剧？就是穿着古装飞来飞去的那种？跟武侠有什么不一样的？两个亿能回本么？这古装的也没办法搞植入广告啊，你怎么赚钱？”
“怎么赚钱我能告诉你么？你要是学会了我还怎么赚钱啊！你就说你跟不跟吧，我手里可不差钱的，让你参与是看咱们的交情，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么！天底下的钱也不是我一个人能赚完的。”
“行，废话不多说，我跟了。我知道安总不差钱，听说你直播给老林卖房子，一个多小时就卖了一百多套。宣传力度更是牛逼，开盘当天他们售楼部直接就爆了，三天出清整个楼盘，售楼部外面大半夜都是排队等着买房子的人。安总啊，你什么时候也帮哥哥我做做宣传吧，我给你广告费。”
“你那都有什么啊？我看看有什么是我能卖的。”
“我这有酒店，有房产公司，有个轮胎厂，还有个老牌日化厂，你看看你想卖什么，我给你最低价。”
“你家的酒店有什么特色吗？比如温泉度假，海景游轮什么的。日化厂都生产什么？是我知道的牌子吗？”
“温泉酒店有，日化厂里什么脸霜啊、手油啊、口红啊、花露水啊、香皂、肥皂、痱子粉啊什么的都有，就是咱们的老牌子粉黛，我小时候就有的，是我们家第一家厂子。”
“听听你说的那些名词吧，我还以为回到上个世纪了，你说的老用户不会都是六零后吧？我怎么听都没听说过你们这牌子？你这会忙么？”
“不忙啊，怎么了？”
“一会儿广场见，我带你这个老古董参观一下现代化妆品市场。赵总，梦该醒了，回归现实吧，世界是发展变化的，不是做梦一样能几千年不变的。”
从超市货架，到奢侈品专柜，安宁带着赵书诚转了一遍，挨个的体验，还让柜姐从头给化了个妆，几乎每样东西都用了一遍，赵书诚还真没研究过这些东西，没想到里面门道这么多。还这么贵，中档产品都是自家产品的十倍、几十倍，那些外国牌子更能达到几百上千倍，凭什么？成分也就那样嘛，比自家的产品好也是有限的，凭什么就贵那么多？就凭你们瓶子好看么！
虽然脸皮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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